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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冰儿
2022-12-07

任冰儿个人资料

任冰儿,为香港粤剧名伶,乳名"细女",行内人称"细女姐",广东南海人,其姐为粤剧红伶任剑辉,夫婿为名伶石燕子,首部演出剧目为《牡丹亭惊梦》。任冰儿与"二帮花旦"如朱日红、李香琴、谭倩红合称九大姐。

任冰儿人物经历

任冰一九三一年出生,五岁从出生地广州到澳门,在南湾的清平戏院长大,曾就读于圣罗撒女子学校。她自幼喜爱粤剧,其二姐,即粤剧红伶任剑辉。虽是名伶,但一直反对她演戏。在十一岁那年,她趁姐赴外地演出期间偷踏台板,从此涉足梨园。当时带她出身的乃何非凡的未婚太太筱曼霞,演出的地点是南湾游乐场,戏班乃由何非凡和邓碧云领导。

任冰儿自小跟著二姐任剑辉在澳门清平戏院长大,入学读了三年书,11岁开始涉足梨园。她没有因为任姐的名气获特别厚待,由梅香行行企企的角色,接著扎职做梅香之首,多了几句对白,然后被邓碧云看中,领她离开新声剧团,由「梅香头」摇身晋升为第三花旦。到1956年,任剑辉和白雪仙组成「仙凤鸣剧团」,她正式成第二花旦,奠定了稳如泰山的地位。

至於正印花旦的大旗,细女姐不是没有担当过。翻查网上资料,任冰儿坐正做正印花旦仅有两次,一次是在1954年跟黄超武赴南洋演出《斩龙遇仙》,而另一次是在1971年跟邓碧云到美洲登台而已;她在舞台上再没有当上正印花旦,任冰儿心知肚明。1950年代,名伶到南洋出埠,犹如今天的明星们登台一样。当年,韩战关系令树胶价格暴涨,新加坡人收入大增,粤剧因而受惠,发展蓬勃,而涌往该地走埠的名伶多不胜数,如罗剑郎和余丽珍等;直到电影和电视的出现,粤剧在当地才逐渐地走下坡。

她的丈夫是名伶石燕子,二人是梨园的模范夫妻之一。她为人和蔼可亲,谦恭守礼,且永不言退休。

任冰儿艺术经历

她从未正式拜师,除得其姐偶尔指导外,演戏以来一是偷师自学,她从粤剧最低微的角色-梅香做起,之后即按部就班升至「二帮花旦」。

任冰儿(剧照2)四十年代中期,任剑辉与陈艳侬组成澳门的长寿班霸新声粤剧团」,她加入后便以跟随其姐演出为主。抗战胜利后,她随「新声」移师香港,此后落地生根,演出从未间断,直至今天。一九五六年,任剑辉、白雪仙组成著名的「仙凤鸣剧团」,任冰儿升为「二帮花旦」,首部演出剧目为《牡丹亭惊梦》。直至「仙凤鸣」在六八年解散为止,她主要在该班演出,其间参演的名剧有《九天玄女》、《三年一哭二郎桥》、《帝女花》、《紫钗记》、《牡丹亭惊梦》等。

踏入七十年代,她更成为戏行中的「二帮王」。参加过的著名粤剧团有「庆红佳」,「龙凤」,「颂新声」等。一九七九年,她在其姐的游说下加长寿班霸「雏凤鸣剧团」,成为它的一片长青绿叶。

她在四十多年演出生涯里,虽屡经游说担演「正印」角色,却始终紧守「二帮」岗位,不为所动。她仅有的两次「正印」演出均在外地,分别是五二年与黄超武赴东南亚演出《斩龙遇仙》与及七一年与邓碧云远赴美洲登台。

几十年后,任冰儿饰演同一个角色,把这份第二女主角的工作做好了。当年《华侨日报》举行选举,犹如现时每年一度选出最受欢迎男女主角、配角般,任冰儿得了「二帮王」的外号,是一份美誉、认同,也恍似是一个金钟罩般,把台上,她曾经悄悄地溜开踏后数步,别过头咳了几声,很快就自然地返回小玉身边,继续「侍候」;「演出技巧当然比以前纯熟,不用看剧本直接上台也可以……」任冰儿在访问时说。演出当晚,她即席表演老戏骨熟能生巧的「执生」术。

人物事迹

任冰儿作品(1)「当时在新加坡大世界游乐场内做,晚晚有戏开,戏房收得,班主晚晚请我们食木瓜炖雪耳,后来再到其他地方走埠。之后再返新加坡时,成绩差了一点,当时老细连木瓜皮也没有给你食,做人几现实,特别是我们这一行……观众不钟意就是不钟意,我觉得观众对我是平平无奇,或者我自己做人宗旨比较差,不晓得应酬,如消夜、饮茶等我没有去的。」带著墨镜、坐在酒楼内的细女姐唏嘘地说,「任姐也明言我不善应酬,入错了行。」

任冰儿从艺超过半世纪,自言不善交际,却赚得了一班好姊妹。1964年,她跟谭倩红、李香琴等人义结金兰,号称「九大姐」,更曾合资拍摄《九城香凤》一片;43年后,《浣纱50年》演出当晚,好姊妹谭倩红亲自到来捧场,「九大姐」之首的李香琴人不到,也送来花篮祝贺。

「走埠回来后,利舞台经理阮伯曾邀请我做正印花旦,伙拍林家声,但我不做。自己知自己事,老倌最紧要票房,赢得到观众对你的好感,而我觉得观众对我都是一般,而且做正印花旦负担大,所以我拒绝了。当年的百丽殿戏院(现已拆掉)要求每个演员柏票,自己也不能帮班主分担。」细女姐不柏票,做不到正印花旦,退一步也可糊口;她无可奈何叹道,读书不成,又可以做哪一行?幸好有这行做,否则都不知道怎样生存。最终,粤剧把她养活至今。

任冰儿作品(2)可是,粤剧在将来又能否继续孕育、裁培新一代名伶,再次在艺术界大发神威,确是业界向来的企盼。说到此,在粤剧界打滚长大的细女姐也替自己的「成长地」心翳。「很难搞,以前有这么多戏院,容纳许多的班底,过时过节,连球场也搭棚。曾经有一个秘书请我们做戏,一年只做一、两次这么少,她也直认不讳,赚得的一年人工已在这一、两晚花光了。做戏行人不少,支出多,一日十几万。新人自己做得,但未必有老板请,而且演出的都是旧戏,唯有硬著头皮自己出钱做戏,但都是两年得一次。」身为前辈的细女姐也只叹爱莫能助。早前,西九龙文娱艺术区计划出台,区内将兴建戏曲中心,应该替日渐式微的粤剧,打开一个救生的天窗,问题是仍在挣扎求存的粤剧界究竟何时才能安全抵岸呢?她跟第二女主角之位紧紧地扣在一起。

浣纱不是《紫钗记》的女主角(即如戏行术语:正印花旦)。戏内,正印花旦是霍小玉,浣纱既是她的侍婢,也是知己良朋;台上,任冰儿出场次数跟主角不相伯仲,总不是焦点所在,只能守候在霍小玉身旁,跟正印花旦之位只差一线;台下,她早已看破世情。

「未想过(做正印花旦),从来都未想过!有些观众不喜欢你,便是不喜欢,所以我做第二花旦,票房收得,我都ok。如果你做正印花旦,而票房又不好,心理压力就有了,是吗?」任冰儿斩钉截铁地道。可是,同一角色演出了50年,难道不觉得闷吗?「不闷,有机会做戏,怎会闷?闷就是跟钱斗气,这是饭碗来的嘛。」任冰儿快人快语,说穿了,都是为两餐。新光戏院上演了《紫钗记─浣纱五十年,1957-2007》,戏院门外高挂著「全院满座」的锦旗,显眼地随风飘扬,锦旗下的大堂,人头涌涌;是夜的演出,有点不同。任冰儿如常饰演浣纱一角,伴在霍小玉身边,但她才是台上台下的「正印花旦」,镁光灯聚焦的所在。重演最初的版本,她淡言道:「感觉自己老了。」浣纱有点不适。

个人作品